一种作为自由而祈求他的异化的自由
文/何增帆
我看见眼睛,
我看见一个没于世界的存在。
但是这发生的一切,
就像我要拥抱一个把她大衣留在我手中,
然后逃走了的人一样,
我占有的正是这件大衣,
正是这张蜕下来的皮,
我控制的永远只不过是一个身体。
没于世界的心理对象,
爱情是不可能实现的理想,
当我在流逝的冲动中使我存在时,
不得不忽略,
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只有一个:
逃过肉体自杀的人,
也逃不过哲学的自杀。
大地太过强烈地死缠记忆,
英雄怀着忧伤的梦走向山下,
加缪所声称的幸福,
人们不仅没有感觉到,
而且深恶痛绝。
当反抗的代价是永恒时,
刺破绸缎的手,
会不会觉得痛。
在春天里患上不幸中的欣快症,
在五月,
露出难堪的微笑。
图片来源于网络
编辑 潘文忠
审核 邓雯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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